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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他没有继续思考下去,回想起刚才要问的问题,便开口了“阿姐,为何你的通红会时不时的变色?”
阮初尹下意识遮住眼睛。
上一世,和亲以后,南宫钰的弟弟南宫晓,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他认为这异瞳是不祥之兆,便拿起刀具私自将阮初尹的左眼割下,虽然说南宫钰发现后给了他五十鞭,但是一想起来还是残忍至极。
这南宫晓竟还把她的那只眼睛当做贡品送去了蒙古。
不过在那时,阮初尹也发现了,不管她的眼睛被如何破坏都不会有任何事情,用不了几天就会自愈,就连被割下的眼睛都会重新生长出来,而身体的其余部位却要十天半个月才可恢复。
而她的眼睛恢复,被取出的那一只都会化作尘埃。
也是这样,蒙古大汗典誓悸看见心爱的宝贝化作尘埃自然是愤怒不已的,所以他带兵十万,攻入外邦,只为取南宫晓的头胪和阮初尹的眼珠。
头取走了,此后的每三天,阮初尹都要受挖眼之痛,有能自愈,无能力无感,这才是最痛苦的。
“这眼睛啊……父皇母后皆说是天上的神仙赠于我的,说我这眼睛可救万千个生灵免遭涂炭”阮初尹语气低沉,这些话虽是阮初尹临时想的,可是这也是真相。
刚才清河一事,她的眼神才刚刚开始褪去空灵之色,现如今傅修奕提及异瞳之事,阮初尹的眼神便重回空灵状态。
“这样的话,下次别再说了,我不愿在听到关于议论我异瞳的任何一个字。”阮初尹望向窗外“这是一个警告。”
马车上陷入僵局,一路上安静的不行,仿佛呼吸都停止了。
没过一会儿,也到槟湘街了,这是专门用来放花灯的街市,边上便是阮愿河,河面上漂着千千万万的花灯天上飘着孔明灯,整个槟湘街上壮观极了。
“清河,你让人将马车拉去锦衣坊,我们去走走就回来,放心吧!”阮初尹像是求和一样,牵起傅修奕的手“走,我带你去找师父。”
细心的傅修奕应当发现了,这时阮初尹的瞳色恢复异色,他心想着:这些许表示着毫无心情吧!
禾霓桥边……
在禾霓桥边的石墩上站立着一个青年,看似二十岁左右吧!
“这座桥的名字有些来历,听父皇他们说,这是以姑姑的名字取来的,姑姑叫做阮禾霓‘风禾尽起,云霓之望’这是姑姑和亲时走过的桥。”阮初尹的语气有些低落。
可能是回想起了上一世和亲时,阮初恒拿出了阮禾霓和亲前为阮初尹准备的嫁妆并说“尹儿,这是父皇交给我的,他告诉我说,姑姑出嫁时母后生了你,这是她提早为你准备好的嫁妆,父皇保存了十余年,交给我保管,如今你出嫁了,便给你了。”
这不只是一个嫁妆,更是三个亲人对她的爱。
傅修奕笑着说“看来南栀长公主很得皇上的宠爱啊!”
“是啊,父皇也说,他的儿时也经常带着姑姑偷跑出来玩,这座桥就是必经之路,姑姑和亲后便给这座桥改了个名字,好让父皇不会忘记她。”阮初尹细心的为傅修奕介绍。
这算是大唐的习俗吧!公主远嫁,走过的桥都会改名,上一世,阮初尹和亲时也改了。
在漫尹湖旁留有一座桥,很长很长,那座桥在阮初尹和平后便叫做尹涵桥。
尹为汝名,涵为夫名。
“现如今顾不得伤感了,快找人吧!”阮初尹指着禾霓桥“人应该就在那边,我们快过去啦!”
那个青年的面前摆着个铜碗,但是仔细看就会知道,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铜碗,那是一个金碗,只是镀了一层铜粉而已,而且那碗还是一个武器,与他的那一只箫正好一对。
他吹箫的样子浪漫如仙子,白衣尽显帅气。
阮初尹见到这熟悉的身影,管不了那么多,松开了傅修奕的手,狂奔了过去,只留下傅修奕在后面紧追。
“阿修!跑快点,看见前面那白衣男子了吗?那便是我为你寻的师父,再不快些的师父就要跟别人跑啦!”阮初尹毫无公主仪态。
阮初尹焦急得很,因为她记得,上一世他们来这里听曲子,正好碰见许宇轩和许宇宁兄弟二人。
“虽说他许宇轩是眠眠的心上人,但我也不允许有人抢了我我家阿修的资源。”阮初尹暗忖道。
幸好最后,这不还是来了我公主府。
后来,杨惟解也告诉我了,我这异瞳是江湖人士眼中的贵族,南忧古族,在他杨惟解的眼中,有这异瞳的人便是王。
“杨花榆夹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杨惟解刚刚放下箫,念起古诗词,就被石墩旁的小女孩拉了下来。
“杨惟解!跟我回府吧!我保你下辈子吃穿不愁,无忧一世,只要你来我公主府便可!”她到处张望着,突然发现了朝着这里走来的许家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