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并非什么太大的限制。”应剑说道。
“只不过是吞灵所能吞吸对方的灵力，取决于自身体内可以容纳最大灵力的量。”
秦天皱了皱眉。
这话初听起来复杂，但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应剑所说的限制最主要的一点就在于施法者体内所能容纳灵力的量。
即是说，吞灵能够吞吸的灵力是有上限的，超过这个上限便不可再吞。
若是体内能够容纳灵力的量足够巨大，完全超过对手，吞灵大法依然堪称无敌。
但这里面存在着一个容易让人忽略的地方，也是吞灵大法的最大弊端！
秦天不禁开口道：
“师父，照你所说，当体内能容纳的灵力远超过对方时，就可以施展吞灵，无效化他的所有功法。”
“可这种情况下，必然是境界实力都胜过对手，是否施展吞灵已无必要。”
“而若是灵力不足对方，则根本施展不来。”
“不就意味着，吞灵只可用来对战比自己弱小之人？”
“这样一来，这个功法岂不是…”秦天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在心内道，‘简直是虐菜神功，但也仅限于虐菜。’
接着他望向应剑，“师父，我说得可对？”
此刻，七长老早已呆愣。
眼前这小子竟然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就分析出了吞灵大法的几乎所有利弊，当真是聪慧。
可也太过聪慧了……
他摸着山羊胡，似乎有些心虚:
“你说的八九不离十吧，吞灵的使用，是有那么一点……”接着突然昂起头，“但不可否认，为师这个功法是不是效用无匹，远超玄级？”
耳听应剑这话，又见此番模样，秦天不好‘打击’他，便附和道:
“是，这效用何止无匹，简直称得上是无敌。”但即刻话锋一转，“可这功法的限制实在太大，不怎么实用啊，师父！”
“你……”应剑欲言又止，“算了，你既觉得不实用，那不学也罢！”
说完，似是有些气愤，甩袖就要离去。
“等等！”秦天一把将他拉住，“都是说笑，还请师父继续教我！”
“你当真要学？”应剑耷拉眉头，“你可知整个宗门里人人都晓得我有这一门功法，可从始至终都无人想学。”
“因为他们明白，即便学了也无甚大用，道玄宗内有的是高明的功法，何苦浪费精力学我这个。”
秦天隐隐听出了七长老话语中的失望与落寞。
即刻想起，当时第一次去雾隐峰，听到那两个弟子与应剑的对话。
‘看来我这师父在道玄宗里的处境并不风光……’
想着，不由叹了口气。
“何故叹气，你也不想学我这吞灵了？”应剑望了过来。
“不是，学还是要学的，这样的功法哪能不学。”
“你当真要学？”七长老面上即刻显露喜色，“好徒儿，我这吞灵大法可就靠你发扬光大了！”
秦天见他如此，展颜一笑，心上却是另一番打算。
想学吞灵倒不是真的因为喜欢‘虐菜’，而是吞灵的能力确实逆天，尤其是可以吞吸灵力，虽然使用的限制也大。
不过那是对其他人而言，他却不然。
想到这里摸了摸胸膛，感受内里的洞真仙。
在方龙城与阚景一战之后，他发现【驱动】的能力可以借用神忌力而施展无相帝拳，‘规避’代价。
只不过贸然吸收神忌力还是太过于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