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风第一次在蝉衣的诊室里和她亲密接触后,当天晚上,两人如约在宾州大街三十一号幽会。
月色下,江风推门而入,就抱着蝉衣猴急猴急地道:“宝贝,想死我了,让我亲亲。”
蝉衣嗲声嗲气地将江风轻轻一推:“讨厌!进屋再说。”
“好嘞,走走走,赶紧的,我都等不及了。”
蝉衣领着江风进屋。
这屋子的外表为破旧的砖瓦结构,屋内则是装修得非常别致,木地板、推拉门,隔间都是木制的屏风。
蝉衣和江风走到里屋的门口后,她弯下腰,脱掉鞋子。
“怎么?进屋还要脱鞋啊?”江风不解。
“人家有洁癖嘛,这么干净的木地板,你忍心弄脏?”
“好好好,就依你。”
江风弯腰脱鞋时,蝉衣已经赤脚走进房间里。
江风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走了进去。
江风早已热血沸腾,立刻朝蝉衣扑了过去。
蝉衣躲闪,顺势坐到地上的一张矮桌旁。
江风这才意识到,这是一间按照日本风格装修的房间。
江风兴奋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道:“这房间……”
蝉衣道:“怎么?不时尚?这里以前驻着一对日本商人,他们搬走了,我就租进来了。我觉得,这装修风格顶好的,就留下了。”
“原来如此。你们会活得很有品味,讲究。”
“来吧,人家给你配了酒菜,我们先喝两杯助助兴吧!”
“好,今宵一刻值千金,喝酒助兴更带劲!”江风嬉皮笑皮地道,走过去在婵衣的对面盘腿而坐。
桌子由椿木制作,上了漆,长方形,长一米,宽六十公分。
桌上,一碟回锅肉、一碟白切鸡、一碟花生米、一壶酒、两个酒杯。
蝉衣给江风倒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举杯,道:“江风,来,我敬你!”
“谢谢!”江风端酒杯道:“今晚月光静好,喝酒得有两句词助助兴。”
蝉衣会心一笑,举杯和江风碰了一下道:“一杯敬明月,一杯敬过往!”
江风道:“好,好诗。那得再来一杯哟!”
两人干杯后,蝉衣又给江风倒上一杯。
两杯过后,江风便昏昏入睡。
等江风醒酒后,已是第二天早上。
江风躺在蝉衣的床上猛地弹了起来,他扭头往床里边看,没看到蝉衣,再看看自己,全身**,但是他昨晚做了什么却一概不知。准确地说,他断片了……这太浪费了。
“咔喳、咔喳”房里传来照相机拍摄的声音。
江风打了个寒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才发现,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端着照相机,正对着他不停地拍照。
蝉衣和坂原清野还有两名同样穿着黑衣西服的男人就站在旁边。
日本特务?
完了,中仙人跳了。
江风立刻跳下床,去摸挂在床头的衣服,找他的佩枪。
“在这里呢!”蝉衣亮了亮手里的一把勃朗宁。
“你……”江风眼里射出火来,但是一切都晚了。
坂原清野肉笑皮不笑地道:“江上尉,昨晚的休息可好?”
“唉……”江风四肢发软,后退两步后,坐到床边上,一把拉过床单当遮羞布,挡裆部,两只手挺着耷拉的脑袋,他很快又抬头,一手指着蝉衣狠狠地道:“原来你是日本特务!”
“哦嗯!”蝉衣冲着江风得意地笑。
坂原清野道:“江上尉,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想必你也认识本人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