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潜在意思是问她妈：外公在这里盯着呢，我明天怎么办？
可是又不能当着她外公的面说出来的。
怎么办？
关淑月心里也叹气，她现在也不知道。
她跟顾烨说了，但是，顾烨会选择什么时候跟老父亲谈？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她也没等到顾烨下一步动作。
“妈……妈……”莫晓娟等不到回答，又是哼哼唧唧！
“都说别吵了，烦死我了。”这个时候不只是关淑月烦死了，就是在一边的关老也被烦得不行，挑眸问道：“哪里不舒服？”
莫晓娟：“外公，我现在哪哪都不舒服。”
关老皱着眉头，喊松江：“去找医生，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外公。”一听说要找医生，莫晓娟又不愿意。
“医生过来也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怎么可能？你在医院，不舒服，不找医生过来要找谁呀？”
莫晓娟：“……”
只能在心里呐喊：只要你现在离开，我就舒服了。
可是这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啊，不然她妈会直接把她毙掉的，可是……明天要怎么办？
老关同志不回去，可真要了她的老命，难道她真的要向外公坦白吗？
“妈，要不你跟外公说吧。”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关淑月愣了一下，接着瞪了她一眼。
而关老因为她这句话，就看着女儿。
问道：“你们说什么？”
他吃盐比她们吃过的米还多，关老一直知道，她们母女有事瞒着他。
只是两人都不愿意跟她说是什么事。